il Infinito

作者不存在

【勉强算个观后感】所有的悲剧都指向它们的家庭

我先把这个坑开着,慢慢写。写这个会耗费很多精力,我写到哪算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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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偶然的机会在youtube上看到了I,tonya的电影短介绍,推主的标题是“为什么我这么努力却还是得不到好结果”。截图是电影主人公tonya夸张又僵硬的笑。

一般情况下看完短介绍后我就不会再去看那部电影了,但是这一部例外。而且事实也证明它没有浪费我两个小时的时间。

《我,谭雅》讲述的是一个真实的人物故事。是美国女单花样滑冰tonya harding的真实故事。她因为涉嫌袭击对手南希而被判处终身禁赛。

都不用太费劲就能想象的出来当人们得知这个消息时大多会有的反应:她活该。尽管谭雅一再否认,但人们还是会相信他们想要相信的真相。于是故事从一个体坛丑闻,开始讲述谭雅的故事。

谭雅出生在一个被美国白人中产称为“红脖子”的底层阶级。说起来很奇怪,这个称呼专门指底层的白人。不知道现在在微博上称美利坚为“灯塔国”的年轻人有没有想过,越是看似没有问题的国家极有可能隐藏着外人无法看到的问题。而在美国这种不能说的问题就是种族问题。电影反复强调着谭雅和其他花滑女孩儿不同。一次教练要求每个女孩都要有一件皮草(因为皮草代表着花滑的高贵的气质),而谭雅没有。于是她和她的父亲就到树林里去猎杀野兔,拼凑成了一件破破烂烂的皮草。一起训练的女孩见了,夸张地说:“那是什么衣服。”谭雅头也不回地朝着身后的人,竖起了中指。

那个时候谭雅还是一个小姑娘。大部分中产的小公主怕是连脏字都没听过。

谭雅的暴力教育,都要归功于她的母亲。谭雅的母亲在餐厅做服务员,而谭雅是他第四任丈夫的第五个女儿。当谭雅在学校受到排挤的时候,她的母亲只会说“往她们的牛奶里吐口水!”

然而,母亲的暴力并不只是针对那些看不起她们的精英,更多的施暴对象是她自己的女儿。谭雅坐着写作业,只要母亲稍微不顺心就会一脚踢翻她的椅子。训练时母亲在场,谭雅无论表现的多么出色,母亲都不满意,更别提一句夸赞。

上了初中,谭雅辍学,每天都在冰场训练。她剪了短发,戴着牙套,粗鲁地对挡她路的女孩一边去。这时候一个男孩注意到了她——这也是谭雅人生中第一次有男生夸她漂亮。

但是这并不是幸福的开始。关于人生家庭对一个人成长的影响已经渐渐显露出来。谭雅的男友有明显的家庭暴力倾向。他们总是在暴力,和好,再次施展暴力中反反复复重复。而谭雅觉得对方打自己没有什么问题,毕竟,她妈妈也打她,但也爱她。

理论上是这样说的。人的选择无非分为两种,一种是补偿,一种是模仿。也就是说,人的选择要么是尽可能补偿自己曾经没有却非常想有的东西,要么是模仿自己已经习惯的模式。谭雅的男友无疑同时满足了这两种。他既补偿了谭雅从未得到过的赞美,又模仿了她母亲的暴力。

不过假如谭雅一直在滑冰上能得到满足,大概很快就能甩掉这两个累赘了。但事实上并没有。那时候美国对于女性单人花样滑冰的审美是,毕竟保持着微笑、优雅、得体、衣着美观。这些都是打分的要素。于是,即使是在场上摔倒的选手,都要比这个穿着自制比赛服,行为粗鲁、咒骂裁判,但是滑的无可挑剔的谭雅要高。

谭雅别无选择。滑冰是她的世界已知的一切,除了滑冰她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她要选择难度最高的三周跳。那么这样,就算她穿的破破烂烂,不够漂亮,也不笑容灿烂,也一样能得到高分。

人们为她喝彩,记者来采访她,她也兴奋的不能自已。

谭雅终于得到了这个世界应该给予她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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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慢慢写,因为我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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